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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1-05-08 12:20:03

爱情离你半步之遥

爱情离你半步之遥

来源:掌中云作者:忆珍分类:都市主角:李丽,丁佳伟

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到是倒霉催的,是个自己挖坑把自个活埋的人。母亲去世的时候,大家叫我“扫把星”,上大学的时候,大家尊我“倒霉蛋”,自食其力的时候,大家称我“苦煞星”,等到结婚生子后,我便连升三级,江湖上号称“母夜叉”。看一个曾经被世界遗忘的女子怎样玩转爱情和生活.....展开

本书标签: 言情 青春 爱情 伤痛 流年

精彩章节试读:

很多时候我发现我回不到从前了,一颗孤独的钉子穿透我的额头,忽然惊醒了尚在梦中的我,我在疲惫的灯光里蜷缩,回头望时所有的脚印都被风沙掩埋住了。

我站在学校卫生间的镜子面前,看着连自己都厌倦的脸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有几个女生嘻嘻哈哈地走进来,看到我时都用了不屑一顾的眼神,其中一个指着我说,她还真是个怪胎唉!长成那样还敢大白天出来吓人,想出名也不至于这样吧!她还以为咱们学校这破镜子是白雪公主后妈的魔镜呢,照着照着就能变成闭月羞花,沉鱼落雁的美人似的,真是笑死人了。

那几个人就龇牙咧嘴一阵阴阳怪气地笑。

天,真实晕了!我是今天出门前忘了看黄历了吧,一大早就被这几个妖孽拜活的人不是人,鬼不是鬼的。我斜着眼睛很仔细地瞧了瞧自己,感情她们几个眼睛都瞎了吧,本人虽然不是什么美人胚子,但基本上也不属于歪瓜劣枣,出来吓唬人的那种吧!

那女生接着说,喂,你们知道吗?半个月前就是她在班级活动中抽到了“妈妈在天堂里睡觉”的纸条,结果没几天她妈就死了!这个人超邪的,是个古怪而可怕的人,是她咒死了她的妈妈…….

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 我的冷漠一点一点在脸上刻下痕迹,我甚至以为我应该变成一个哑巴,可是我和你一样都不想成为那种人,我要喊破喉咙,让周围蔑视我的人象躲避瘟神一样地避开我。

我想,她真是只乌鸦。我转过身去,对着她们歇斯底里地喊:你们他妈的什么意思啊!

为首的女子也是个不好招惹的家伙,她迎着脸就冲着我过来了,她用很蔑视的口吻对我说,难道不是吗?就是你杀死了你的母亲。

她以为她是谁啊!凭什么给我扣这么一顶大逆不道的帽子啊!就这顶帽子,我这辈子恐怕是翻不了身了。

我使劲地咬着嘴唇,硬是把眼泪给憋了回去,离开的时候,我凶神恶煞地对着她们说,以后你们最好不要乱说话,要是再被我听到,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!知道吗?

那女的在我转身后使劲地吐了两口吐沫,她说,我呸吧,你这个大怪胎!

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离开我。我习惯于坐在院子里最阴暗的角落看他们象躲避瘟神一样地躲避我,我冲着他们蔑视地笑,我想终有一天我会扑到你们面前活活吓死你们。

我是一个善于发布恐怖预言的人。

我站在高三文科班的门前,我低着头,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走进去,因为我只要踏进这个教室,不管我乐不乐意,李丽——这个跟了我十七年的名号就不再是我的了。

在十七岁那年,“扫把星”这个该死的名号就如屎盆子扣在了我的头上。

因为我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。

我大难不死,死灰复燃地站在大家面前。

周围的人基本是处于礼貌,匆匆打完招呼后就躲到离我很远的地方去。

我无助得笑,笑得连自己都毛骨悚然。

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前,掏出课本使劲在课桌上拍了几下,那些被惊吓了的灰尘,“忽忽”得逃向空中,面目忧愁地看着我。

自从我借用“扫把星”这个名号一夜走红后,我旁边的这个座位就一直空着。

面对它,有时也会觉得自己很可怜,茕茕孑立,守着一个人的影子。

可话又说回来,我早已对此习以为常了。我他妈的才无所谓呢!一个人占一张大桌子,想躺就躺,想爬就爬,甚至我可以站上去对着老天骂他三天三夜也没人敢说什么,落个自由自在何乐而不为呢!

但心里这么想,还是空荡荡地难受。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看坐在我身后的高原,那个长得像体操王子李宁的男生,他一直埋头看他的书,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,我喜欢他的专注,丝毫察觉不出我的存在。我等待,那个在心中憧憬了上百次的情景,想到这里,我就很幸福地笑了。

“喂,靠那边坐点。”一个声音鬼喊着。

我心里骂着,这年头还有敢跟姑奶奶我大呼小叫的人,不想活了吧!

我斜眼去望那厮,天呢!我差点没从板凳上掉下来。我两眼放光,脉搏加快,心律迅速,满脸荡漾,要不是定力好,就差一点扑过去了,那人长得太帅了,比冯巩还帅,真是帅得掉渣了。

那厮在我面前哼哼唧唧得唱着小曲,还飞来一眉眼差点没把我噎死。

他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,他说,你看够没有,还不快把你的口水擦擦,真实恶心死人了!….还有,赶紧把你那双贼眼睛从人家男孩身上离开吧!跟个花痴似的,一看就是个没男人疼的家伙。

我特无奈地将嘴角咧向左耳朵根,婆婆妈妈的,他感情是居委会大妈啊,我的这点八卦跟他有关系吗?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我是对这种油腔滑调,不务正业的家伙向来没什么好感。

他见我迟迟没有动弹,就一屁股坐在板凳上,用他坚实的胳膊狠狠抗了我一下,我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重重得摔在了地上。

周围一片狼籍地笑。

我狠狠地盯着那厮,牙齿咬得咯咯响。

他冲我浅浅地笑,“不好意思啊!没掌握好力度,通常这种失误是不会超过万分之一的,今你就认倒霉吧。”然后他从他那巨大的牛仔书包里掏出一支记号笔,用巴掌在桌上走了几个来回,最终在选定好的位置处划上了分界线。

他转过脸来对我说,“以后就以这条线为中心,左面那片是你的地盘,右面是我的,谁都不能越雷池一步,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。”

我狼狈地站起来,拍着身上的土,我说:“你就放心吧!我不会与你这种人同流合污的。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,长得跟没熟的包谷似的,谁稀罕理你。不过,你敢跟我做同桌很不简单嘛!你给我小心点,不然你会死得…….”没等我把话说完,那厮就用一只手把我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。

“拜托,不要再讲话了!据说你丫一张嘴就满嘴喷粪,全是些丧门话,我可是一干净人,千万别一失足玷污了我的清白。有什么事你自个找潘头(班主任老师)说去,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。求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!我可是我们家的独苗,是刘家的唯一香火啊!”

那时我的怒火已经开始肆意得生长起来,从剩下的六窍噌噌地往外冒,我气急败坏地把那厮的手从我嘴上拿开,用袖子使劲地擦了擦嘴,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
他冷不丁地笑了一下,浑身冒着寒气,挺吓人的,他说,至于吗你,我的手可比你的嘴干净多了!

简直就要被气炸了,我说,是是是,你老人家的手是给老佛爷擦屁股的金手成了吧!

他捋了捋袖子,看样子是要对我下毒手了,就抱着头一阵尖叫,弄得同学们都以为教室进狼了。

那厮很憋屈地看着我,他说,你有神经病吧你!

咱惹不起来躲不起吗?收拾东西走人不就行了。我拿着书本转身后才发现大家眼神里透着很严重的绝望和憎恨。我对着高原发出了三分钟的求救信号,希望他能为我站出来,像童话里的王子一样,为他的公主挥刀斩刺,挥去所有的阴霾,但我发现他的眼神早就移到窗外,我只好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点,在现实生活中他不是王子,我自然也不是公主!就算是这样,他那样对我根本就是瞧不起我嘛!我在心里骂着,该死的白眼狼少在我眼前装了,不想帮直说就行了,有必有跟我玩虚的吗?还真把自己当李宁了!

我只好重新坐下来,我清醒地意识到我是多么不受欢迎的人。倒是旁边那厮,对我不离不弃,好生让我感动。

他把头探过来,靠在我的耳边问:“你怎么不走了。”

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,我倔强地说:“用不着你管!”

“当然用不着我管了,你又不是我什么人!”那厮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。

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,随他没完没了的瞎拜活,无奈之极我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,团成两个团,塞进耳朵。清静多了!

也许是我的冷漠伤了他的自尊心,他掏出塞在我耳朵里的两团纸,狠狠地扔在地上。

我跟诈尸似得“腾”地站起来,“你小子想干什么啊?把它从地上给我拣起来。”

他用一种很蔑视的眼光看着我,然后抬起右脚,狠狠向地上的两团纸跺了N下。

接着我冲上去伸出我的猫爪优雅地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爪印。

他挥起他的拳头向我砸来,我想我今天一定要死在他手上了,心里就空荡荡地难受。可我看见他的拳头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会便从我的肩膀旁落下,他说:“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,有人生没人养的。”

我感到他亵渎了我的灵魂,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子,歇斯底里地冲着他吼道:“你再说一遍,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啊!”

同学们看我就象看一个外星球来的怪物。我知道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,我爱笑,一向温柔又善解人意。自从我妈去世后我就象上变了一个人,脾气暴躁、不可理喻,板着冷冰冰的面孔在阳光下行尸走肉。

可再怎么说,那厮也没有资格对我说那种话。

我终于爬在桌上呜呜地哭,这是女人通常用的杀手锏,效果极佳。我絮絮叨叨地说,我怎么你们了!你们一个个把我看成眼中钉肉中刺,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还行不行啊!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啊,跟我妈扯个什么劲!

大家唧唧喳喳地说其实没有这个意思,他一新来的,不了解你的情况,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了。

不了解我的情况,你们张着嘴骗谁啊!

我说好,那你们谁愿意跟我做同桌。

她们立即在我面前让出一条道来。

我晕!

‘“快一点给她道歉!”听到这个声音后,我的情绪就如优雅的钢琴曲生动地跳跃着。是阿玲来了!同志啊,我可盼到你了!

“快点,你哑巴了,刚才不是挺能拜活吗?”另一个人的声音。难道枚儿也来了,我心里暗暗窃喜,这下那厮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。

我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不小心渗出来泪水,站起来,充满感激地向二位深深鞠了一躬。

阿玲和枚儿几乎异口同声地对我说了一句:“别他妈尽来虚得成不成。”

原本接下来的那些感激之词,我只好让它们腐烂在肚子里。

那厮见沾不到便宜,也只好忍辱负重地对我低三下四,“抱歉我收回我刚才说过的话。”

我心里想着:“小样!你的话是可以收回去,而我的痛能收回去吗?”我厌恶地骂着讨厌,只能狠狠瞪他一眼来结束这场战争。

一切只能向前看。

那厮在老潘的认证下公然成了我的同桌,那可是“扫把星”的第一任同桌,也是唯一一个同桌啊。

现在想起那些往事,也情不自禁地发笑。遗憾的是我的拙笔之言不能淋漓尽致地描述每一位的人生,而他们曾经那么深深感染过我,那些不可泯灭的青春,那些过往不究的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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